晚一秒他都怕季浅跟人跑了。
季浅声音一下就拔高了:“就算齐承铣在我面前要死了,我也会那么哭的!”
陆宴景看着她,质问道:“你突然这么大声干什么,你就是被我说中了你心虚!”
“我......”季浅脸歘一下红了,恼羞成怒道:“我耳聋,我听不见行吗!再说你死缠烂打有意思吗?我说了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!苦肉计美人计三十六计都没用!”
说完手一甩,愤愤道:“我不干了,让方云占再找人伺候你吧!”
说完扭头就往外走,几乎是用逃的。
“季浅,你站住!你不准走!”陆宴景挣扎着起身,不甘心道:“是你先招惹我,是你先追我的,你不能把我骗进来了又不负责!”
季浅听他放屁,心慌意乱的往外跑。
只是刚跑出门,就听见病房里哐当一声闷响,紧接着是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。
季浅心里一紧,想都没想又跑回去了。
陆宴景双膝触地,一只手撑着病床正尝试站起来,血沁出纱布,将身上的病号服都染成了大片的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