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病房,几名医生围着陆宴景检查过后,给他换了药。
等其他人都走了,方云占才对季浅道:“他出了很多汗,你最好帮他擦一下,他脾气臭的很,不让护士碰。”
季浅哦了一声,等方云占走了之后,就去端了盆温水,将毛巾泡在里面。
然后伸手解陆宴景病号服的衣扣,她做的娴熟,且没觉得别扭,只是偶尔会因为眼前的情形而联想到四年前在临水山时,她也是这么照顾他的。
只是衣服解开后,季浅捞毛巾的手还是颤了下,她一只手捂住酸涩几欲落泪的鼻腔,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。
然后拧干毛巾,避开那些伤口小心翼翼的帮他擦身。
季浅知道他伤的重,但真正呈现在眼前时,那种抨击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她现在才知道陆宴景当时为什么要往后退,为什么要把她挡在墙角里,为什么她会毫发无伤。
因为他从没给刀尖指向她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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