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浅愣了愣,十秒钟后才想起来拿手机,见方云占的电话还没挂,季浅忙乱道:“陆宴景在我这儿,在疗养院。”

方云占骂了一声,急吼吼道:“你把他看住,我这就去把他抓回来!”

挂了电话,季浅的视线再次看向陆宴景,陆宴景见她看他了,一下子就笑出来了。

陆宴景笑的时候眼睛里带着光。

看见季浅的这一刻,他心里一瞬间涌出来的情绪不是季浅为什么不来看他,而是活着真好,还有机会见她。

季浅跟傻了一样,站在原地,一手拿着围裙,一手拿着手机,她站着像只呆头鹅,陆宴景笑的像只温顺老狐狸。

可等缓过劲儿来,季浅又好像被陆宴景感染了,心里一抹泛酸的暖流流淌遍全身。

她知道陆宴景什么意思,他在笑劫后余生,也在笑他们两个都安然无恙。

一颗萌芽在心里悄悄破土,季浅清楚的感觉到了内心的变化并为之颤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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