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给自己找补:“别的不会,下面条煮粥这种简单的,多少会一点。”
她跟母亲在出租屋混日子时就是这么一顿顿清汤寡水混过来的,再复杂一点的菜她是真不会。
“那肚包肉呢?”
季浅:“什么肚包肉?”
“你在齐家做的那次,齐老爷子说你做的味道跟御香坊的不相上下。”
季浅无语:“那是齐家保姆做的。”
她懒得理会陆宴景的小心眼,把做好的疙瘩汤先给陈姨送了一碗,然后给狗添狗粮,给猫添猫粮,转悠了一圈实在没什么可动手的了,才回到餐桌上。
陆宴景坐在餐桌前眼睛跟着季浅转:“有我的饭吗?”
人一旦有隔阂就会格外放大自尊心,季浅把狗喂了,猫喂了,唯独没搭理陆宴景。
就像两口子吵架,一个关在房间里赌气绝食,另一个做了饭又不愿意拉下脸去叫人吃饭。
都指望着对方先主动给台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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