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景这样想着,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已经被吸收传送到血液里,陆宴景只觉得浑身每个细胞都叫嚣着,撕裂着,巨大的绝望感兜头笼罩着他。

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
他拼命让自己别去联想擎家,不要去想即将发生什么,不然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去医院洗胃。

别的什么都行,要他命都可以,他一个男人就算陷入桃色绯闻也没什么影响,但他怕季浅嫌弃他。

乱七八糟的设想,像两匹反方向的马,将陆宴景朝两个方向撕扯。

陆宴景的眼睛越来越红,看向季浅的眸光也渐渐溢出不甘心。

季浅被他的眼神盯的很不安,生怕他再犯浑,算着药效还需要一些时间发挥,她下意识的想下床。

找借口往外走的时候陆宴景还没拦,刚要跑,陆宴景从身后一把捞过她的腰。

视线翻转,季浅后背碰到墙上,陆宴景手抵着墙,将她困在他的阴影下。

手掰过季浅的下巴,陆宴景吻上去,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了一样,拼命的想从季浅身上汲取生机。

季浅推不动他,也说不出完整的话,陆宴景那么高,不用费什么力就能控制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