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呜!”哈士奇在笼子里伸着狗头看季浅,嘴还扯出一个傻狗笑的弧度。

季浅哧笑一声,心里那点乌云压顶般的郁结就消散了。

其实季浅自己都没想明白,她到底生什么气。

是因为自己小肚鸡肠觉得擎盛开觊觎陆宴景,还是因为擎枭高高在上的命令?

季浅挺看不上自己的,明明是她先不想要的,又干嘛要介意别人要她不要的?

手上都是鸭肉干的味道,季浅去洗手间洗手,刚扯了张纸巾,被她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就响了。

擎老的备注在屏幕上滚动。

季浅擦手的动作凝滞了下,冷下的脸上,瞳孔里有厌烦的光划过。

但她没资格无视擎枭,只能接电话听他说什么。

擎枭高高在上的声音传来:“东西收到了?”

季浅知道他指的是那包药。

擎枭安排道:“明天你组个局,把盛开和陆宴景约到一块,然后把我给的药下给他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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