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偷抹了把泪,陆母招呼儿女回家吃饭,她做了一桌子饭,别凉了。
算起来,一家人将近半年没有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了,陆母觉得心酸,饭桌上不停的偷偷抹泪,又不想被儿女看出来,扫大家的兴。
桌子上的菜没怎么动,陆母双手捂着脸,哽咽的声音嗡嗡的从掌心传来:“天杀的狗东西,把我们一家害成这个样儿......”
陆母有偏见,也有那么丁点良知,当初恨季浅恨的有多理直气壮,现在真相大白就有多心虚。
可她也为自己抱屈,她也是被那个幕后人和安晴联合蒙蔽了,当时在她的认知里,季浅就是害死她老公的仇人。
这么多年过去,她都不敢抬头看高楼,总觉得一抬头自己的老公就要重新掉下来一次,然后摔在地上摔得面目全非,头骨凹陷,鲜血四溅。
谁能共情她的滔天恨意?
可她恨错了人,报复错了人,成为了另一个施暴者!
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怨谁。
陆宴景起身抚了抚母亲的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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