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浅没说话。

擎枭又道:“你是不是跟宴景闹别扭了?你告诉干爹,干爹替你找那混小子出气!”

季浅心里明镜似的,她知道擎枭在演,他想当好人,想让人觉得这事儿是她自愿的,不是他逼得。

那好,他想听什么,她就说什么:“我根本不喜欢陆宴景,当初年纪小就是想玩玩他,后来觉得他可怜,就顺手给了点钱,早知道他这么难缠,当初我就该让他自生自灭。”

擎枭得到满意的答案,继续道:“别赌气,拼了半条命也要救的人,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?”

“我这个人天生心善,就算有条狗受伤被我看到,我也会救。”季浅嗤声道:“可救狗狗都知道冲我摇尾巴,陆宴景倒好反口就咬人,救陆宴景不如救狗。”

擎枭提起半张横肉脸:“那都是因为误会,宴景对你那是死心塌地。”

季浅烦了,带着怒气吼道:“我又没得斯德哥尔摩,我没办法逼自己去爱一个下三滥,只要看见他我就恶心,如果不能逃离他,我宁愿去死!”

“好了好了,”擎枭安慰道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
终于说到正题了,季浅沉声道:“想办法把我送走,只要我走,陆太太的位置自然会空出来。”

听起来是挺不错,可擎枭不傻,他将烟杆在烟灰缸上敲了敲,道:“就算陆太太的位置空着,也不能保证这个位置会留给盛开。”

季浅皱眉,知道想要擎枭的人情,她就得给他做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