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景锁住季浅的两只手腕,不管唇上刚结痂的伤口,再次吻住季浅。

仿佛只有在占有她时,才能证明她是属于他的!

没有婚姻效力的约束,一拍两散何其简单!

留不住,管不了,没资格,没名分!

他就是自欺欺人!自欺欺人的恨她,自欺欺人的偷偷扯证,现在又自欺欺人的要证明她还爱他!

“陆宴景......陆宴景!”

季浅挣扎不开,唇上蹭了陆宴景的血,

来软的发情,来硬的发疯,季浅对陆宴景一点招都没有。

季浅倒在车内沙发上,被陆宴景拽开了衣领。

陆宴景在她小腹上吻过,带起战栗,可等他抬头时,却看到季浅正看着他。

季浅光是那么看着他,就足够让他心凉了。

他一瞬间被打回现实,这不是爱,这是侵犯。

他和季浅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
喉头滚动,陆宴景强压下苦涩疼痛的情绪,抬手给季浅把衣领整理好,哑声道:“不急,我等你养好身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