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齐承铣的声音才清晰的传来:“季浅,你那边怎么样?是不是孟飞鸿?”
季浅如实道:“他腿上只有新伤,没有陈旧枪伤。”
齐承铣道:“那也说明不了什么,被你打伤的那个人未必就是真的幕后人,说不定也只是幕后人手下的喽啰。”
这个可能他们确实推算过。
如今能怀疑的对象都怀疑了,也都一一检查了,没有符合的。
调查又断了线索。
季浅换话题道:“你今天怎么没来?”
说起这个齐承铣就来气:“也不知道剧组从哪儿找来的草台班子,威压拉的跟得了帕金森似的,给斓斓的脸擦伤了。”
所幸的是只是皮外伤,不会留疤,顶多会耽误几天拍摄进程。
挂了电话后,林云欢和擎盛开等人先后离开了,季浅没呆在会所,而是去了陆宴景车上,问林卓要了纸笔,在纸上圈圈点点的复盘。
等车门被人再次拉开,又关闭时,季浅已经理的差不多了。
陆宴景坐在季浅对面,又换了身行头。
白衬衫黑西裤,衬衫袖子卷到上臂,被黑色袖箍扎住。
坐下时带的风有洗发水的清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