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都没看,便将城北医院的项目书抛到眼镜男面前,项目书在折叠桌上转了两圈,端端正正停在眼镜男面前。

眼镜男厚重的镜片后,瞳孔盯着项目书恐惧的大睁着,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。

他平时上学省吃俭用,见过最多的钱就是为了替弟弟给人送的十五万赔偿款。

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却是十几亿的项目,是他们全家几辈子都赚不来的钱。

陆宴景笑意讥讽:“敢签吗?”

齐承铣脸色紧绷起来,为了给他脱罪,让季浅欠陆宴景这么大个人情,真的值得吗?

眼镜男拿起签字笔,因为手心里出了太多汗导致笔杆几次从手上滑落。

身后父母小声怂恿他:“签吧,咱们家可都指望你出息呢......”

家里唯二的孩子已经死了,全家的指望都放在眼镜男一个人身上。

金钱固然可贵,但在上京,钱是最不起眼的东西,权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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