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季浅和陆宴景的现状。
陈姨拿着那块嵌着钉子的木头,眼睛红红的,虽然胸腔憋闷的难受,但也知道不能再劝季浅了。
夜里,陈姨躺在陪护床上睡着了。
季浅却悄悄坐了起来,她已经休养了三个月,身体正在渐渐康复,现在悄无声息的走,正好。
雨还没停,季浅拖着行李箱,打着伞走出别墅。
只是现在凌晨两点,没那么容易打车。
好不容易等到一辆经过的车,季浅赶紧招手拦停。
司机师傅降下车窗,态度十分不好:“太晚了,不拉了,你找别人吧!”
季浅被冷雨冻得瑟缩着:“师傅你行行好,我实在打不到车了......”
这年头只要有手机,哪有打不到车的?
司机顿时警惕的看了她一眼,见她病歪歪的,手背上还有留置针,好像连手机都没拿,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常人。
“神经病!”骂了一句,司机一脚油门把车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