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景翻遍每一片瓦,找过每一寸土地,只找到了一具压在铁门下烧到碳化的尸体。

法医当场验尸,通过骨头的损伤情况确认,这具尸体属于安晴。

至于季浅,没有留下任何痕迹,没人知道她是逃了,还是被人带走了,亦或是在别的地方被害了。

三个月后。

智利公司。

齐承铣坐在季浅坐过的办公椅上,看着桌子上堆成山的文件,气得直挠头:“这些字分开我都认识,怎么连一块我就看不懂了!”

片刻,齐承铣放下笔,沉沉叹气:“唉,季浅啊季浅,你还打算藏多久才回来......”

脚步声响起,一只手将合同捞过去,一目十行,大笔一挥,就解决了一份文件。

齐承铣一脸不屑的看着装逼的孟飞鸿:“小爷足足等你两个小时,你干嘛去了?”

孟飞鸿头都不抬:“去了趟疗养院,探望徐阿姨去了。”

齐承铣一愣:“你进得去?”

孟飞鸿:“没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