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浅居然这么反感他,哪怕是睡梦中都不愿意被他靠近。

这时主治医生问道:“谁是家属?”

陆宴景收拾起破碎的心情,抬头道:“我。”

医生打量着他,表情凝重:“你是她什么人?”

陆宴景皱眉,片刻说出朋友两个字。

主治医生道:“那不行,得让她家属来,她的病情不容小觑!”

一句话,让在场的三人都提起了心脏。

一副兴奋药而已,怎么会这么严重?

擎盛开心跳如鼓,难道季浅有不能受刺激的基础病?

要真是这样,那她可就摊上事儿了!

陆宴景上前拉住主治医生的手臂,急切中带着威压:“我是她丈夫,告诉我她怎么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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