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回了六年前的自信,又多了几分沉稳。
季浅闲适的往椅背上靠,笑道:“以前不是欠钱嘛,天天得想着怎么赚钱还钱,时不时的还得被人揍一顿。我记得有次我扛不住想逃跑,还被赖三一脚踹破黄体大出血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陆宴景差点站起来:“什么时候的事......”
说到后面他突然想起来,有次安晴崴了脚,他在医院陪安晴,没看到季浅的求救信息。
该不会是那时候......
陆宴景骨头都在战栗,通红的眸子看向季浅的小腹。
那里没有骨头,承载五脏六腑,是人身体最柔软的部位,那怎么能踢呢?
得多疼?会多疼?
可她就在他身边,那么长的恢复期,他却一点都没察觉到,他还不负责任的认为她只是单纯的痛经......
陆宴景浑身都在发抖,垂眸眼泪砸在咖啡桌上,拼命攥紧的手克制着将季浅摁进怀里的冲动:“我......我能看看吗?”
我能看看你的伤吗?
季浅云淡风轻的笑:“我姐问孟飞鸿借了钱,给我做了微创手术,早就好了,现在连疤都看不到了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,陆宴景手里的玻璃水杯猝然炸裂。
季浅微微蹙眉,看到水杯碎片将陆宴景的手刺的鲜血横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