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锦为了赖上陆宴景,连命都敢赌。
她和安晴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拼,背后的老大到底给了她们什么好处?
陆宴景冷漠的看着急诊室来往匆忙的行人,眼角余光却在看季浅。
他不自然的踮了踮脚跟儿,道:“在临水山时我眼睛看不见,但在我心里一直把穗穗想象成你。”
季浅皱眉掀了他一眼,说的什么屁话?
陆宴景双唇动了动,有点心慌,他知道季浅很介意他不洁。
可那时候他发高烧,他真记不清细节了。
但错了就是错了,错了就得承担后果。
陆宴景冷声道:“我会给姜锦一笔赔偿,了结关系,以后她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。”
明明是讨好的话,硬是被他说出谈判的语气。
“姜锦为了赖上你,连命都可以不要,你觉得得多少赔偿才能满足她?”
陆宴景微微蹙眉,道:“我自有办法。”
季浅站累了,就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坐下:“姜锦和安晴一样,是被派来迷惑你的骗子,她不是真正的穗穗,你也从来没碰过她,所以你根本不用对她内疚。”
季浅本来是想让陆宴景一直错下去,自食恶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