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景无所适从的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半晌他挣扎道:“那你都介意什么,你说出来我可以解释,你......你对我有误会,我其实......我其实没那么恨你......”
陆宴景不安的看着季浅的侧脸,等着她说话。
可她像曾经的每一次一样,仍是沉默。
陆宴景的喉结疼痛的滚动着,他意识到季浅没话跟他说。
或者可以说,她不在乎他的看法和解释。
这是比恨更远,更淡漠的无视。
陆宴景甚至能想象到,就算他强行将她扣在身边,也无济于事。
还有什么办法?还有什么办法?!
对了!陆宴景抓到一线生机,快速道:“浅浅,你妈妈的病......”
他话还没说完,浴室门就被人从外面撞开!
姜锦紧张的扫了眼拉扯着的陆宴景和季浅,然后目标直接的跑过去扶住陆宴景的手臂。
心疼的带着哭腔:“陆总,你......你手好凉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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