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有那么点愧疚在,陆宴景难得顺从一次,没跟着她。

季浅重新买了手机,又办了卡,卡装上的瞬间,她的手机就咚咚咚的闪过好几个提示音。

仔细一看,有三个号码都是同一个号。

季浅对数字敏锐度很高,虽然没备注,但也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号是纪司寒的。

季浅将电话回过去,约纪司寒出来玩海上冲浪。

一直玩到太阳落山,季浅付了纪司寒两千服务费,说以后不玩了。

她的主治医生帮她预约了化疗,以后她可能会被折磨的不成人样。

这些剧烈运动,她自然也不能再碰,这次就当是她最后的放松吧。

从海边回来,季浅直接去了医院。

她并不知道,纪司寒拿着她给的两千块钱,正目送她离开。

医院。

主治医生看着季浅最新的检查结果:“你如果愿意尝试,我们可以切掉病灶,或许可以一博。”

“但是我之前也说过,你这个肿瘤操作难度很高,你很容易下不了手术台。”

主治医生道:“你如果要做的话,最好有人帮你签责任书,不然我们不敢接你的手术。”

生死的责任太大,季浅的母亲又没有自主能力,没人能帮她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