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景将擦手的湿巾扔掉,瞥了眼放在一边被打烂的自己的画像,故意道:“这么恨我啊,还专门给我画张像。”
知道自己幼稚的行为被陆宴景看到,季浅也不觉得困窘,她冷声道:“知道就行。”
她知道自己没本事打赢陆宴景,说不定她那三脚猫的拳头还会被他当成调情,于是干脆把他当空气,转身拿衣服往身上套。
陆宴景起身握住她的手腕,对上季浅警告的目光,他皱眉:“要怎样你才能消气?”
跟他领证而已,就让她如此介怀吗?
季浅稀奇的打量了陆宴景一眼,他一贯强势,这还是他头一次示弱。
季浅见坡就下:“很简单啊,跟我离婚!”
陆宴景想都没想:“不可能。”
外面群狼环伺,他一松手,季浅怕是就要上别人户口本了。
季浅就知道他会这么说:“不离可以啊,那你去死,我丧夫也行......”
话音刚落,季浅就被陆宴景猛地拽进怀里,他眼眶微红,下颌绷紧道:“你真这么想?”
季浅道:“对。”
陆宴景狠狠攥着她的领口:“我对你还不够纵容吗?你凭什么这么恨我?”
季浅分毫不让:“我没看到纵容,我只看到压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