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浅突然有个可怕的想法,会不会有人一直在暗中监控着她?
陆宴景跟陈姨下楼了。
他伸手摸了下脖颈,丝丝缕缕的疼。
陈姨一看:“呦,都挠出血痕了。”
陆宴景胸口起伏,就差用脸骂人了。
悍妇,下手这么狠!
陈姨道:“要不,我拿点碘伏给先生擦擦?”
“不用,”陆宴景朝外面走,冷声道:“姜穗穗在哪儿跪着呢?”
陈姨道:“她进不来,又赶不走,在别墅外跪着呢,还说见不到你就不起来。”
陆宴景面上添了几分烦躁,开车出去。
此刻,姜穗穗正跪在半山别墅铁艺大门外的青石路上。
她跪的端正,腰背挺直,目光算计的打量着面前奢华富贵的建筑。
高高的大门后是数不清的建筑群,全是陆宴景的资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