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”

陆宴景坐在床上都没动,对方自己就吓得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。

这好歹是个高档小区,治安这么差?

陆宴景瞥了眼熟睡的季浅,嗤声扯了下唇角。

第二天,季浅一身酸痛,赖在床上不起来。

陆宴景说,昨晚有人溜进她房间,他怀疑这片治安不行,还让季浅搬回他的半山别墅。

“三不管公寓我都住过,我会怕?”季浅翻了个身,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:“你还是把住豪宅的机会留给你的小太阳吧。”

季浅躺在床上摆弄手机,许久没听到声音,她一抬眸就看到陆宴景凑过来的脸。

他单手扣着衬衫纽扣,俯身探究的看她的眸子,得出结论:“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
动不动就cue姜穗穗,不是吃醋是什么?

季浅不说话,怕被他认为她又在欲擒故纵,口是心非。

不说话就是默认了,陆宴景心情不错,拿过领带给季浅:“嗯?”

以前在半山别墅同居时,都是季浅给他打领带。

季浅坐起来,接过黑色的领带绕过陆宴景衣领,然后手指翻弄利落的打了个温莎结。

陆宴景终于满意,手动随意调整了下领结的松紧度,拿过外套离开了季浅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