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浅站在齐承铣刚才做手术的位置,又学着齐承铣的动作俯身......
她想明白了。
“是头发,她的头发上有挥发性药物。”
齐承铣跌跌撞撞的走过去,也想明白了。
他是主要操作手术的人,因为手术精细,所以他会格外贴近陆湘琳。
又因为陆湘琳的创口在额头,他就少不了会吸收陆湘琳头发处散发的空气。
被药物浸染了四个小时,他不中招才怪。
齐承铣不明白:“到底是谁想出这么刁钻的方式害我......”
季浅眸光一冷:“不是害你,她要害的是湘琳。”
“安晴这个女人蔫坏,除了会雌竞,就是干点损人不利己的事儿。”季浅讥讽道:“你拒绝给她做手术,她就给你下药,到时候手术室里你控制不住自己,难保不会对毫无反抗能力的湘琳下手,你们两个的人生都会被毁掉。”
齐承铣攥紧拳头,冷笑:“可真够恶毒的。”
这次要不是季浅执意跟进来,他的一辈子就毁了。
齐承铣庆幸完就再次亢奋起来,这药凭他自己消化不了。
他扶着桌子眼神旖旎的看向季浅,季浅在他伸手之前就将他的手臂反剪。
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这里,一旦他失去理智,她和湘琳都得被他给霍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