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,陆母才突然反应过来,她错的有多离谱。

她之前觉得自己能扛下一切罪名,才中了安晴的挑拨。

可现在想想,他们一家三口是拴在一起的,她不希望儿子误入歧途,难道儿子就能看着她犯罪伏法吗?

陆母双手捂着脸,十分后悔当初的冲动,同时也庆幸季浅还活着。

只要季浅没死,她就不算犯罪,对吧?

陆宴景在车上抽烟,偏头看到陆湘琳从陆家走出来。

听到车门响,他将烟蒂摁灭:“我教你的话都说了?”

陆湘琳老实坐着,偷看了他的脸色,才道:“我和妈都知道错了。”

陆宴景道:“咱妈对我有成见,有些话你说才有用。”

如果换做他讲,母亲会觉得他袒护季浅,反而适得其反。

“我还有件事问你。”陆宴景翻转手心,中心躺着一个玻璃瓶。

陆宴景抬眸凝视着陆湘琳:“这究竟是不是我的孩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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