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景直接将季浅拽到身后,对司机道:“她不走!”

说着从钱包抽出一叠钱,放进车窗里:“辛苦跑一趟。”

“陆宴景!”

眼见着出租车走了,季浅气得牙痒痒。

陆宴景瞥了她一眼:“就算你想让我死,也得办完这件事儿再说。”

季浅被他拉着往香山寺的方向走。

季浅抬头往上看,三千级台阶何其壮观,像堆叠在一起密密麻麻的平行线。

她肚子疼,看这高度肚子就更疼了。

爬了半个小时,她就不行了,坐在台阶上摆手:“我爬不动了。”

陆宴景道:“就你这体力,怎么能从水库里游出来?”

季浅知道他又在质疑她,无所谓的躺在台阶上,进的气少出的气长:“是是是,我根本就没去水库,我就是跟野男人跑了。”

“......”陆宴景伸手拉她,沉着脸道:“我就是背也要把你背上去!”

“你背我?”季浅往上看,至少还有两千五百级,疯了吧?

可陆宴景真把她背起来了,季浅趴在他宽大的背上,却不再愿意把脸贴在他肩上。

他们已不是恋人,连碰触都会让彼此感到折磨。

他这么执意的要把她带到山上,不过就是认为她害死了他的孩子,所以要逼她赎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