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浅垂眸,眼泪像断线珠子般掉下来,她抬手用指腹抹掉,声音平静道:“你不用说了,我知道。”
没等护士再说话,季浅从检查床上下来,擦干眼泪的她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,开门走出B超室。
本以为能自己清净会儿,谁想到一抬眸,陆宴景居然还没走。
他倚墙站着,指缝里夹着烟,片刻功夫就已经吸到了尽头。
他垂眸,长睫掩不住泛红的眼尾,吐出最后一口烟雾,他伸手将烟蒂在垃圾桶上摁灭。
紧接着他向季浅走来,季浅下意识的向后退避。
陆宴景却再次将她打横抱起,不顾季浅的惊惶和打闹,抱她向外走。
季浅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只能奋力求救,大喊:“救命啊!有人非礼!有人要拐卖!有没有人报警!”
可疗养院是陆宴景的地盘,来的时候陆宴景就已经让自己人将无关人等打发了。
剩下的人就算听到也会当听不到。
季浅被陆宴景放进车里。
她扑上去就去开车门,可陆宴景把车门锁了。
陆宴景长腿跨上驾驶位,转动方向盘,豪车开出疗养院。
“陆宴景你又要干什么!”
陆宴景瞥了眼后视镜,看到季浅仍在尝试跳车,他冷漠道:“好好坐着,别忘了你妈还在我的疗养院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