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手握安晴的罪证,只要报警就能定安晴杀人未遂,怎么都得判她几年。
报警电话刚要打通,季浅手中突然一空。
她错愕的看向拿走她手机的陆宴景:“你......”
陆宴景轻蔑的挂断报警电话,抬眸冷凝着季浅:“疗养院是我的产业之一,我可以告你盗取我司监控,企图窃取商业机密,你可以试试报警后,谁先坐牢。”
季浅张了张嘴,半晌道:“她要杀我妈,你也护着她?”
陆宴景不以为意道:“你妈死了吗?”
那轻巧的语气,仿佛徐景杉的命草芥一般。
季浅站起来,向陆宴景走了两步。
两人一拳之隔的距离,季浅停下脚步,仰头看着陆宴景。
陆宴景也混不吝的看着她。
“啪!”
季浅仰头,用了十成力的耳光,打的陆宴景脸一偏。
“陆宴景,你现在一身的畜生味儿......”季浅一字一顿:“让我恶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