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安晴压着,她声音惊恐的喊道:“安晴,你已经杀了我一次,难道还要杀我第二次吗?”
就在针尖马上刺破季浅颈动脉的一瞬间,安晴的手腕猛地被一个飞来的重物击中,又麻又痛的情况下,她失手弄掉了注射器。
安晴握住手腕,看着掉在地上的精致打火机......
是谁?!
陆宴景缓缓从门外走进来,目光从安晴和季浅身上依次扫过,然后又落回安晴身上。
他提起唇角,阴阳怪气道:“可真热闹啊。”
一抹慌张从安晴脸上一闪而过,她刚才的罪行不知道有没有被陆宴景看到。
灵光一闪,安晴迅速跑到陆宴景身边,告发道:“宴景,你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,她根本不是季浅!她就是专门整成季浅的样子来骗你的!”
“呵......”
陆宴景不屑的笑了一声,然后目光灼灼的看向季浅,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。
“季浅是我最厌恶的人,她是死是活我都不在乎,她又能从我这骗到什么?”
看到陆宴景并没有因为季浅死而复生而欢愉,安晴又忍不住抬高下巴。
活了又怎么样,季浅不还是陆家的仇人嘛。
伏在母亲的病床上,季浅目光凄楚的看着陆宴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