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浅听到玄关传来的关门声。

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,陆宴景这个点出去,一定是陆母那边的事。

陆宴景既然能回家,就说明陆母的病情不严重,现在又被突然叫走......

八成是陆母休息好了,要秋后算账!

陆宴景赶到医院。

陆母坐在病床上,精气神十足:“宴景,季浅嚣张至此,你总得给个说法吧!”

安晴在床边给陆母顺气,目光在陆宴景和陆母之间打量。

陆宴景知道,陆母发这么大的火,不惜半夜把他叫来,里面一定有安晴的功劳。

他坐下道:“妈,你说要怎么你才能消气,我照做。”

陆母用询问的目光和安晴对视一眼,安晴善解人意道:“不如我们帮季浅安排一桩婚事。”

这话莫名其妙。

“季家是个贼窝,养出来的孩子贪财没教养,往后有个男人好好教化她,相信她不会再做出出格的事。”

安晴的话刚说完,就对上了陆宴景冷寂的目光。

多年的商场厮杀,早已将陆宴景的气场打磨的尖锐锋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