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人怎么了?”陆宴景讥笑的目光看向安晴:“侵犯男人一样犯法。”

安晴一噎,装傻。

昨晚她怕陆宴景赖账,关窗的时候还特意扔了个针孔镜头,就打算录下全程往后当个证据。

谁承想,她没拍到陆宴景的把柄,倒是把自己怎么迷晕陆宴景的画面给拍下来了。

这要是被陆宴景找到,她名声可就毁了。

陆母本来就没理,插科打诨就把这个话题给过去了。

简单吃过早饭,安晴又缠着陆母,说也想去陆父的墓上祭拜。

陆宴景瞥了她一眼,道:“你昨天刚被雷劈了,身体还虚,动不动就会晕倒,到时候你晕倒了,我是管你还是管我父亲?”

陆宴景的话倒是把陆母给提醒了。

她现在年纪大了,越来越信鬼神之说。

都说坏事儿干多了的人容易遭雷劈,她本来就和安晴有了芥蒂,此刻自然想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。

“你就别去了,有这份心意就行。”

见安晴满脸不乐意,陆宴景讥讽的扯了下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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