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垫往下一沉......

季浅看到陆宴景上床,顿时就要跳下去!

陆宴景长臂一伸,将季浅拦腰捞回来。

季浅怎么可能挣扎的过陆宴景,很快就被他按在身下:“疯够了没有!”

季浅陷进被子里,额头都是汗,黑色的长发也凌乱的铺在床上。

她像一个刚被蹂躏过的布娃娃,眸里的光是歇斯底里的冷:“陆宴景,我没错。你要我跪地赎罪,还让安晴看我笑话,你还不如直接弄死我。”

季浅可以跪陆叔叔的墓,也可以完成陆宴景的任何刁难,毕竟陆宴景给钱,可以解她的燃眉之急。

可安晴算什么东西?

她一个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站在受害者面前审判替罪羊!

“想死?”陆宴景讥讽道:“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?你又是被蛇咬,又是在室外冻着,现在又想激怒我对你施暴,不就是为了打掉我的孩子?”

陆宴景脸色一沉:“你想都别想。”

折腾了半夜,陆宴景也累了。

不想让季浅继续胡闹,他道:“我倒是很垂涎安晴的美色,可她是正经人家的好姑娘,我怎么舍得毁了她?”

正经人家的好姑娘,不舍得毁了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