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陆宴景在商界混迹多年,哪有这么容易算计?
他非同一般的自控力让他躲过了不少暗算,此刻他亦是咬破舌尖,用锐痛换回片刻神志!
“咔!”
陆宴景手起掌落,一个手刀重重敲在安晴后颈。
他用了全身蓄起的劲儿,安晴连反应的时间就没有,倒地就睡。
陆宴景利用最后的神志,离开房间,直到将安晴锁在房间里后,他才背靠着墙滑下。
“季浅......季浅......”
陆宴景神志不清时,喊了季浅的名字。
然而并没有一双手来扶他,他晕了过去。
再醒来时,已经是半小时后了。
吸入式麻药就这点效果。
“先生?”
陆宴景再次醒来时,人正躺在沙发上,身边只有陈姨陪着。
他坐起来,不适的闭上眼睛捏了捏眉心,哑声道:“季浅呢?”
他都晕倒了,怎么不见季浅过来守着?
“谁知道去哪个房间窝着了,刚才就没看见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