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是她知道陆宴景的眼睛快好了,他一定不想看见她这个杀父仇人,更不愿意相信是她照顾了他一个月。

事实证明,果然如此。

陆宴景口口声声找了穗穗三年,可她就在他眼前,他却从未往她身上想过。

或许他也有片刻的怀疑过,只是理智和情感让他不想去相信。

季浅吸了下鼻子,将乳胶垫往膝盖上试绑了下。

陈姨说的对,人不能跟现实较劲儿,陆宴景让她跪,她又逃不掉,与其在这委屈,不如想想怎么让自己好过点。

说不定她跪了,陆宴景一开心,大手一挥帮她还了这个月的债务呢?

季浅满腹心事儿,又想到陈姨提到的落雷的事儿。

到底哪儿被雷劈了?

季浅去看新闻,果然看到有小区遭遇雷击的新闻,不过新闻好像被压制了,查不到内情。

“给孟叔打个电话问问。”孟氏和陆氏是死对头,肯定紧盯着陆氏的情况。

果不其然,孟叔还没睡:“小浅。”

季浅开门见山:“孟叔,听说陆氏的产业被雷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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