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浅心思微转,从陆宴景的话里品出味儿来:“被我嫁祸的人......”

知道陆宴景怀疑她,她低头不说话了。

这种事也没个证据监控,只靠空口无凭的解释,陆宴景只会当她在狡辩。

季浅眼睛泛红,压抑道:“你非要这么想,那我也没办法。”

陆宴景本以为她会争辩两句,没想到她一句话就给他噎回去了。

明明是她自己设下的奸计,还这副死不认错的态度,真以为他拿她没办法?

“这个月的债务你自己想办法吧!”

陆宴景撂下一句话,摔门出去。

季浅左耳听不见,摔门的震慑减一半儿。

等外面听不见动静了,季浅的视线才看向床头柜上的干花摆件。

扎一个软糯榴莲何必用针?

只要掐一截干花枝就能办到。

陆宴景了解她,难道她就不了解陆宴景?

自从恨上她后,他就变得多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