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浅又喜又气又委屈,各种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一起。
她气陆宴景故意膈应她。
却也欢喜,就算他急着想要孩子,但也没去跟别人生。
这是不是能说明,他对她的孩子还是有所期待的?
季浅心里一暖,口不择言道:“你不是有障碍吗,除了我,别人也怀不上啊。”
季浅语出惊人,陆宴景的脸刷一下涨红:“闭嘴。”
季浅吃瘪的往后退了一步,心里却在想,本来就是。
陆宴景有次出于大意被人下了药,结果那个想上位的嫩模衣服都脱了,一回头陆宴景就不见了。
而那时季浅住陆宴景隔壁房间,三十多楼高,半夜里一个人影从阳台跳进来,差点把季浅吓死。
也是那次才让季浅坚信陆宴景对她还有爱。
但陆宴景事后却不承认,非说他是被药物控制,不然他碰她一下都嫌恶心,甚至还倒打一耙,怀疑药是季浅下的。
那时的季浅还有傲骨,被陆宴景冤枉还会固执的争个是非黑白,两人三吵两吵吵到医院,结果陆宴景就被判定了功能障碍。
医生当时就是那么说的,说他只能对她有反应,别人都不行!
陆宴景想起来就黑脸:“庸医。”
眼神一瞥,陆宴景注意到季浅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,心里更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