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今生唯一的错,就是有个犯罪的父亲,除此之外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!

更没对不起他陆宴景!

稀里糊涂的过?

绝不可能!

季浅愤慨了半夜,后半夜才睡着。

第二天日上三竿,她翻身时,摸到身边是空的。

从床上坐起,她看到床头柜有张纸。

拿过来一看,是陆宴景留的支票,刚好够她还这个月的欠款。

季浅嗤笑一声,她现在明白陆宴景昨晚那句稀里糊涂过下去是什么意思了。

他想抹掉过往,和她假装初恋的关系麻痹自己。

他说他累了,意思是他不想再报复下去,没有意义。

季浅的泪光模糊双眼,手指用力将支票捏的卷皱破碎。

如果她真的罪无可恕,陆宴景还这样包容她,她会感动,会悔不当初。

可她没错,所以陆宴景自以为是的包容,只会让她委屈至极。

季浅抹去泪痕,若无其事的起床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