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季浅想不通安晴的逻辑。

安晴不缺钱,以她的心计也鲜少有搞不到的男人,那她为什么非要缠着陆宴景?

如果她真心爱陆宴景,又为什么要设计陆宴景手上染血?

她是想捏住陆宴景的把柄,还是单纯的想杀人诛心?

安晴那么嫉妒她,她有的安晴都想抢走,如果她死在爱人的手里,安晴是不是就能获得胜利的快感?

安晴就是一个疯子。

安晴这次的伤情绝不是偶遇杀人犯那么简单!

季浅站起身,戴上口罩跟去监护室的方向。

她躲在角落里,看到监护室外一片混乱,护士在外面跑来跑去。

季浅听到有护士提到陆宴景的情况,不由跟了过去。

她扶着陆宴景病房外的墙,踮起脚尖也只能从窗缝里看到一点陆宴景的脸。

他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,陆母和陆湘琳围着医生焦急的问情况。

季浅也想听,可她左耳听不到,所有混杂的声音都由右耳过滤,她听不真切。

“我从没见过像陆先生这么深情的男人,给安晴小姐签病危通知书都能担心到晕倒。”

季浅侧眸看那两个说话的小护士。

“何止呢,昨天陆先生为了救安晴小姐差点抽血把人抽死呢。”

季浅的指甲抠着墙壁,抠劈了指甲自己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