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阴郁的盯着季浅,眸光像淬了毒:“你再说一遍,你给我妈钱了?”
“是,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让你妈要我的钱,如果我走账户走邮寄一定会被你查出来,所以我每次都是把钱装在信封里,从你家的门缝里塞进去。”
见陆宴景不说话,季浅又道:“那三年里,你几次和家里失联,可以说陆阿姨和湘琳的命都是我保下来的,两条命换我妈一条命,你也不亏......”
“季浅!”陆宴景厉声喝止。
“我原本以为你自首是良心发现,没想到你坏的无可救药,别人的好心你也能揽在自己身上!”
季浅虽然听力不太好,但也没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陆宴景不信她的样子她太熟悉了,她俏皮的笑了笑:“你说的别人又是安晴?”
陆宴景猛的松了口气:“算你识相。”
一定是季浅从某个途径知道安晴给湘琳寄钱了,所以才被季浅偷来邀功。
在陆宴景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,季浅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。
她破罐子破摔的往座椅靠背上一躺,松散的打趣道:“你真不好骗,每次都骗不到你。”
你可真瞎,白瞎了一双漂亮眼睛,中看不中用。
大概是最后的筹谋也泡汤了,季浅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