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心里的鼓槌却乱敲不止,这么多年,他居然还挂念着那个叫穗穗的女孩儿。
陆宴景,原来你也没你想象中那么爱安晴。
如果撇去安晴这些年的伪善,你还会那么维护她吗?
季浅掐紧手心,有些话再不说的话,她就没机会了。
陆宴景起来时,并不知道自己梦里说了什么。
倒是敏锐的从自己睡衣上捏起一根长发,嫌弃的质问季浅:“你对我做什么了?”
“......”
她能做什么......
见季浅吞吞吐吐说不出来,陆宴景生气的摔门下楼:“不说算了。”
他出去后,冷漠的声音从空旷的楼梯传来:“下来吃饭,这是你在牢外吃的最后一顿饭,我自然不会亏待你。”
季浅头疼,又听力受损,其实听不太清陆宴景泼的冷水。
不过她也听懂了,陆宴景是要在饭后把她送去警局自首。
季浅下了楼,桌子上的饭菜很丰盛,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巧合,离季浅近的那几道菜恰巧是她爱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