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浅向浴室的方向走着,回想到刚才从车上下来的这一段路,她其实并没有被淋到。

眼前又浮现出陆宴景湿掉的半边肩膀,季浅不由心思萌动......

但很快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,陆宴景应该是长得太高,才会被风雨捎到,绝不会是为她挡雨。

季浅这才平静下来,冲过热水澡后,一身寒气尽消。

又想到陆宴景嫌她会弄脏地毯,她又磨磨蹭蹭的吹干头发才离开浴室。

季浅用的是客卫,等从浴室出来时,陆宴景已经不在客厅了。

陈姨正好熬了姜汤,见季浅要上楼就让她把姜汤捎上去:“一定要让先生喝,雨水寒凉,不喝姜汤会感冒的!”

季浅看着手里的姜汤,想到以前自己痛经的时候,陆宴景也会给她熬姜汤驱寒气。

那时她不缺钱,只图陆宴景对她好。

如今为斗米折腰,她才明白爱情是不稳固的平行四边形,经不起任何一边的动摇。

自嘲的笑了下,季浅推开二楼主卧的房门,当看到只穿着浴袍的陆宴景时,她心里一沉。

医生嘱咐过,她这两个月最好不要有性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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