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又不是什么罕见姓,这也能让她联想到陆宴景。

季浅只让陆明真把自己送到公寓附近,因为再往里走道路逼仄,容易把车刮花。

陆明真倒是没跟她客气,只是在目送季浅走进环境奇差的公寓时,往外探了探头:“上京居然还有这么破的地方,涨见识了......”

季浅走进楼道,一个酒瓶就骨碌碌从她脚边滚过。

她抬了抬眸子,习以为常的从横躺在楼道里的醉汉脚边跨过去,然后拿钥匙开门。

“姐?”季浅叫了声,没人应声。

季滢房间里也没人。

季浅又推开自己的房间门,看到母亲正趴在桌子上认真的做毛毡时,才猛地松了口气。

她走过去,看了眼桌子上的粥,粥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,已经凉透凝固了。

季浅无奈的叹了口气,季滢真是越来越靠不住了。

季浅卷起袖子,把屋里的垃圾收拾了,然后又在储物间拿了新花色的毛毡,给母亲送过去。

这才又去厨房,下了两碗西红柿鸡蛋面:“妈,吃饭了。”

母亲放下已经成型的小兔子,看了眼自己的面,小心翼翼的用筷子把自己的荷包蛋拨给季浅:“多吃鸡蛋,补身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