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湘琳被陆宴景逗笑了,傲娇的一抹眼泪道:“花瓶怎么了?也不是谁都像我这么有实力做花瓶的!”
嘴上这么说着,可陆湘琳心里却像点燃了星星之火,恨不得能马上让自己蜕变起来。
陆宴景看到陆湘琳这么开心,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开心。
陆湘琳的质问还在他心中反复回荡。
要不是他当年一意孤行的和季浅交往,又真心错付的告诉她数据机密,那么他的亲人根本不用遭受这样的磨难。
湘琳说的对,为什么受到惩罚的是他们这些无辜的人,而造成这一切的季浅却能安然无事呢?
陆宴景对季浅刚刚升起的那点心情,此刻又荡然无存了。
等季浅再见到陆宴景时,已经距她做完检查过去两个小时了。
医院的长椅她坐着不舒服,便到外面的草坪上,找了个阳光好的大树,靠坐在树下。
阳光温热,晒得季浅有点昏昏欲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