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虽然有痛经的毛病,但从没像这次这么严重过,也没吃过止痛药。”陆宴景看着季浅,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。
方云占打开医药箱,开始配药:“我先给她开点麻醉药。”
麻醉效果果然快,一针下去没几分钟季浅就放松下来,睡得也踏实了。
陆宴景默默松了口气,顺手帮她掖好被角。
“季浅最近怎么老生病,是不是你又给人找不痛快了?”方云占一边收拾医药箱,一边掠了陆宴景一眼。
上次季浅发烧,他就被陆宴景半夜揪过去给季浅挂水,这才隔了几天,又闹这么一出。
都是混一个圈子的,陆宴景和季浅的那点事方云占也知道。
瞧见陆宴景阴沉着脸,活像谁欠他似的,方云占就知道他又在较劲儿,反复鞭挞季浅当初有多对不起他。
“瞧瞧你那一脸的怨气,简直能撑死十个邪剑仙!”方云占好心劝道:“上次是烫伤感染,这次又活活痛晕过去,真要把人虐死了你就能开心了?”
陆宴景油盐不进,冷脸道:“少危言耸听。”
方云占手臂搭在医药箱上,跟陆宴景杠上了:“你以为我吓唬你呢?人都是有抗压极限的,长时间压抑,心情低落会诱发疾病,你别到时候再后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