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浅勉强扯了个笑:“给你们添麻烦了,下次输液时我尽量不睡。”

护士一怔,没说什么。

医院包罗万象,也不乏季浅这种六亲浅薄的,只能多照顾点。

护士给她处理好针眼后,看到她手机一直在响,提醒了一句。

季浅其实已经看到了来电显示上陆总两个字,只是她不想接而已。

她冷脸划了挂断。

到现在为止,她出事已经超过24小时了,陆宴景没来看她,也没有回她的求救信息。

他的态度已经那么明确,季浅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。

陆宴景心高气傲,被她挂断电话后果然没再打过来。

护士走后,季浅忍痛下了床,捂着小腹,一点一点往外挪。

但还是太勉强了,走几步就需要靠墙歇一歇,五分钟的路硬是被她走了二十分钟。

靠在缴费处,季浅虚弱的抿了抿唇,身体大半的重量倚在缴费窗口前,然后请里面的工作人员帮她打一张就诊费用明细。

等待的时间里,季浅难受的趴在缴费窗口,就在她把脸埋在臂弯里时,身边有风经过,好像有人站在了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