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景面带嘲讽,压根儿没把她的小把戏放在心上:“你知道赵妍和安晴关系好,所以你想害赵妍,搞安晴的心态。”
“我害赵妍?”季浅简直要无语笑了:“是不是任何和安晴相关的人和事,你都能不分青红皂白的把错推在我头上,哪怕我是无辜的?”
“你不无辜。”陆宴景笃定道:“我说过,你要是敢对安晴不利,我必定让你付出代价。”
季浅气笑了,想说什么,可动了动唇,她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他又不是第一次不分青红皂白给她定罪了,她说什么都没用。
陆宴景见她又是一副跟他没话说的样子,心中躁郁,冷声道:“怎么,连话也不跟我说了?”
她说的话他不听,她不想说时他又追问,神经一样。
季浅没作声,捡到最后一张钞票时,一只精贵的皮鞋故意踩在钞票上。
季浅抬头,淡漠的仰视着陆宴景。
陆宴景居高临下的睨着季浅的脸,他已经很久没在这张脸上看到其他表情了。
更多时候,她在他面前活的像个假人,像木偶,只会对他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