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看向陆宴景: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导致合同出错,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你们的话?”
陆宴景怒视着她,对她的反抗很生气:“你闭嘴!”
季浅偏不:“没有哪条法律规定,公司业务纰漏是需要员工去肉偿解决的。陆夫人,你就不怕我去告你儿子滥用职权吗?”
“你!你这个杀人犯,你还有脸告我们!”陆母怒不可遏,挣扎着要起来教训季浅。
陆宴景的动作却比她快,他掐住季浅的脖颈,冷厉的语气如同刀锋:“季浅,我看你是安生日子过久了,忘了自己的处境。你想告我,也得看有没有律师敢接你的诉状。”
季浅意识到陆宴景眸中的威胁,喉头滚动。
陆宴景生意越做越大,手下已经有成型的法务部,国内外有名的金牌律师皆在他麾下,的确没人会为了给她公道而去得罪这个商界新贵。
败下阵的季浅垂下眸子,隔绝陆宴景的视线,只有无声颤抖的下巴在宣泄着她的不甘。
陆宴景见状,松手推开季浅,又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方巾擦被季浅弄脏的手,宣布道:“我已经答应了张总的要求,你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。”
陆母闻言,这才如释重负的露出笑容,然后她嫌恶的看了季浅一眼,捂着心口难受道:“赶紧让她滚吧,气得我心脏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