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他才淡淡来了句:“此事我已经告知圣上,一应地契账簿文书,还请母亲准备妥当,明日我自会派人来取。”

丢下这话,他转身便走,竟连一点留恋都没有。

沈夫人还预备哭诉一场的。

最好惹来其他几房的叔伯长辈给自己撑腰,也好给沈寒天安一个不敬不孝的名声。

哪知自己这位大儿子根本不在意。

这一趟好像只是为了来告知。

告知到位,他便走。

至于沈夫人如何想,沈府各人如何想,全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。

院门外,一小径内。

章氏躲在一棵树的后头,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。

就在方才,她刚打算来给婆母请安,顺便将娘家送来的一些个好物件也孝敬给婆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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