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她扯了扯嘴角,似乎是欲言又止。

其实丹娘哪里晓得沈夫人的难处。

原本,她是真打算来一招釜底抽薪,赶在沈寒天回来见着丹娘之前,将这件事捅破。

一来,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净;二来,还能叫他们夫妻离心。

毕竟男女之事上,只要沾了一点点的不清不楚,女人永远是最吃亏的那一方。

即便丹娘在沈寒天心中的位置无人能比,但只要扯上贞洁二字,怕是再硬的金字招牌也要落下些许划痕了。

只可惜,她千算万算,都没算到沈寒天的反应。

这不,她确实停在了偏门,也确实没叫抚安王府的门房察觉,更确实蹲到了下朝办公回来的儿子。

母子俩一见面,沈夫人便抹着泪:“为娘有一事,须得与你详谈,说起来闹开了,怕是家丑……你切莫要与你媳妇说了,我怕一个不好,全家都跟着蒙羞。”

这般模棱两可的话,换成旁人听了定然会起疑。

但……这个旁人里头却不包括沈寒天。

才听了这么一句,他就紧着接上:“既然是这样要紧的事,那就必然要告知丹娘,她是这府里的当家主母,没什么不好与她说的,母亲且随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