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想来帮你,罢了……”

江兴朝摇摇头,转身离去。

韩望自然也不会挽留,口中碎碎不断:“谁要你可怜了,你以为你是谁,不过是会读两本书罢了,又有什么能耐的!今日我是落魄了,来日可不好说!”

说起来,他身体里那股异样还在流窜,偏生那一顿打实在是够疼的,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碰撞,惹得韩望越发不自在。

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,那位侯夫人是如何知晓那本佛经有问题的?

韩望灰溜溜地回到沈府。

他压根不知,在他出门之前,抚安王府的一封书信已经提前送到了。

沈夫人看完,大为光火。

见着韩望,自然如火上浇油,越发不能忍。

屏退左右,她怒道:“你究竟想作甚?!怎能蠢笨至此,叫她察觉了?!”

“侄孙也是没法子了啊……”韩望顿觉委屈,跪在跟前又开始抹泪,“那侯夫人却是个滴水不漏的,内外两院分开,侄孙如何能得以亲近?您又催得紧,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!”

“将那足以迷了神志的药粉混合在墨里,再誊抄到纸上,送了佛经到她跟前,只要她翻阅一会子,这必能起效的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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