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娘与南歌相视一笑。
南歌只觉得痛快:“这陈妈妈果真老练。”
“她能在太太手下明哲保身这么多年,虽不曾混到最贴心的位置,可也是排的上号的,你平日里叫那几个小的多跟着学学,好处多着呢。”
南歌笑眯眯地应了。
却说陈妈妈那头,将人带到一处空旷的田间,只给了若干农具,便转身去到另外一处菜田里监工。
陈妈妈说了:“哥儿是夫人看中的,定然也是个能干的,那书本子里那么多的学问都能信手拈来的,这些个农活定然也不在话下。”
说着,就让望哥儿先除草。
望哥儿虽说是在云州长大,可作为家族里的男丁,自小也是被娇宠着长大的。家里不及沈府或是抚安王府富贵优渥,但他也没有吃过苦,有什么好的也都是紧着他的。
这些农具瞧着规规矩矩摆在一处,真要上手用起来,当真是手忙脚乱。
除草除了没半个时辰,望哥儿就觉得被晒得一头热汗,那衣衫都贴在了身上,好不难受。
腰也酸了,手也疼了,蹲得大腿发麻,颤抖着险些站不起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