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摇头,赶紧平复下心情,该是干嘛干嘛,何必操这个心呢?
自打从沈府回来,丹娘就往宋家报了信。
只是宋家距离抚安王府路程较远,坐马车得晃悠上两个时辰才能到,第二日一大早,羊角灯发出微弱的光线,年轻勤劳的当家主母已经起身了。
沈寒天与她一道起来,丹娘强撑着想打哈欠的冲动,两人一道穿衣洗漱,再坐在桌前用早饭。
他瞧着好笑:“这么困,干嘛还起这般早?往后随意挑个日子去不就好了?”
“当然不行。”她强打起精神,“这事儿早点办了早点安心。”
“要我陪你去吗?”
沈寒天当然清楚这是一场恶仗,想给自己的小娘子撑腰。
她却摆摆手:“你是最后一张牌,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,况且我也觉得我会输,夫君觉得我就这般没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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